淑妃没有说的是,刑那边严刑供下,泰王府中已有人招供,指证是姬堇华吩咐他买来的烟云散,并亲告知她使用方法。
姬堇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抬看到久违的淡绿床帐,一时有些恍惚。
说起这个,淑妃眉微微皱起:“今早从那边传来的消息,并不太好,刑的那些大人,大半都跟蒋家沾亲带故…”
“就是啊,这次为了保泰王妃,娘娘可是把皇后给得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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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的话,不然日后回府了,仍旧是一副虚弱模样,我如何向泰王待。”
“你别急,我慢慢说给你听。”说着淑妃就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那泰王倒了,娘娘因为这事受到牵连,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真是愁死了。”
即便淑妃刻意将消息压了下去,姬堇华还是免不了听到女窃窃私语。用过了午膳,倚着回廊晒太的时候,不远两个女闲来无事,开始互相说着自己听来的消息。
明白淑妃的好意,姬堇华只得捺住心底的焦急,重新躺了回去。
说着放下装着百合香的盒,轻轻一叹。
“可是…”
说到当日的情形,淑妃犹自了把冷汗,这个方法到底能否成功,她原本是没底的,是会怒皇后,或者引起皇帝的反谁都说不准,所幸最后的结果没有让人失望。
“泰王代的事情,总算是到了。”
姬堇华挣扎从床上坐起:“大理寺和刑那边调查的怎么样了?”
“原来如此。”姬堇华明白过来。
偏殿之中,淑妃坐在姬堇华床边舒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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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床帐内犹自昏睡的姬堇华,淑妃叹息:“后虽是皇后的地盘,但是在这永乐中,好歹我还能照顾得上你,时间已是不多,但愿他那边亦能一帆风顺。”
池旭,还有父亲会怎么样?会被她牵连拖累吗?
说着取了百合香,往熏炉里撒上一。
淑妃刚刚了番戏引得皇帝动情,姬无故就赶来求见女儿,再一番孺情一渲染,皇帝哪能不心松,两人一搭一唱,这时间掐得还真是刚刚好,她连话的余地都没有。
想着这些,她心里一阵阵发慌。
淑妃笑着走近床前:“还是你从前住在永乐时的房间,和以前一模一样呢。”
姬堇华闻言有些急:“那该如何是好…”淑妃忙将她下去靠在锦垫上:“你也莫急,急也帮不上忙,还是先将养好,让人放宽心。”
“是啊,指证的有鼻有的,看起来不像是假的。”
皇上的看着不行了,皇上一旦驭龙殡天,储位未定,能与皇后相抗衡的唯有池旭了。这也是为什么一贯低调隐忍的淑妃这一次会站来与皇后争锋相对的原因,与皇后比起来,她自然更希望姬堇华和池旭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只是这一局到底是胜是败,她心里同样没底。
姬堇华心里一惊,泰王府里有人指证她派人买毒药?究竟是谁无中生有?是受人指使还是严刑供下不得不招的?她记起来,蒋家的势力大半都在刑,若是由他们纵整个案件,只怕翻案无望了。
很快的,姬堇华就被转移到了永乐。
“去年的,转就又回来了,却是似人非。”
“我看咱们娘娘太善良了,不就是给悦宁公主伴读过几年吗,这时候还将人保下来,也真是——谁不知下泰王和皇后争得火不容,看这情形,泰王怕是要倒了呢。”
“你在坤宁的情形却是比景灵殿还要凶险,好在泰王想了个法,让我和姬相同时在陛下面前说情,不然有皇后在,要将你从她边来真是难如登天。”
“娘娘,我怎会在此?”姬堇华有些迷糊,她之前明明还被囚禁在森森的景灵殿,怎么一醒来就变了个模样?
容上,犹如挂着一层寒霜。
“听说了没,泰王府的下人都已经招供了,说是泰王妃指使他去买的毒药,将毒药藏在袖里的。”
淑妃走到窗前,望向夜空中一明明圆月,喃喃自语:“悦宁,如果你此时在母亲边,也一定会这么的吧。”
“那我们娘娘还将这么一个意谋杀皇的犯人收留在自己里,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