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铭瑄将信将疑的望着凤瑾。
等人都走远,玄夜才问:“不知国王可有什么失散的亲人?”
叶赫铭瑄再次望向凤瑾,见她眉目清俊,气质非凡,又画得一手好画,决计不是玄夜的侍卫那么简单,遂问:“你和你说的那人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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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叶赫铭瑄赶忙放开手:“请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凤瑾话音一转,叶赫铭瑄的神情再次变得张起来。
“当初你与王后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凤瑾坦然一笑:“我有什么理由阻止你不去见他呢?”
“原来如此!”叶赫铭瑄将凤瑾让到一旁坐下,亲自为她倒了杯茶:“关于如何失去他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如果你的爹是我失散的亲人倒罢了,如果不是,我希望你们能对这事保密,万万不能宣扬去!”
“现在你可愿带我去见他了?”叶赫铭瑄看着凤瑾皱在一起的眉,小心翼翼的问。
凤瑾心中已然肯定千斩爹跟他脱不了关系,嘴一勾,接着:“他的前纹有一只展翅飞的鹰。”说着指向叶赫铭瑄后墙上的幅画像上的鹰:“就像它一样,有一撮白!”
“国王陛下,晚辈有一个叔叔,从一个遥远的地方而来。”玄夜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在陛下五十大寿的时候,晚辈曾见过陛下一次,觉得那叔叔与陛下的容貌甚是相似,所以才有此一问。”
凤瑾自然也知他担心的源,:“陛下请放心,晚辈并不是喜嚼的人。”
“你…”叶赫铭瑄似乎没想到玄夜边的一个侍卫竟然这样和他说话,面有难的望向玄夜。
意思,将屋内的人都赶了来。
“谢谢你!”叶赫铭瑄:“不他是不是我的儿,我都谢你远涉重洋,不辞艰辛带他前来的举动!”
凤瑾听罢,觉得世事有时候当真是有些无奈的,诸如自己母后的离奇世,诸如与玄德爷爷的无奈情,现在又有叶赫国王不得不舍弃儿的无奈…
凤瑾勾一笑:“要想知他在哪里也不难,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当初为何要遗弃他?我得听听你的说法,才能决定是不是让你去见他!”
“陛下客气了,我也是不想爹带着遗憾过一辈。”凤瑾。
叶赫铭瑄,这才对凤瑾二人说起当年的事来。
凤瑾的视线一直注意着叶赫铭瑄的神情,见他听到“三十五岁”时神情明显有些激动,但是听到后一句时,则有些失落。
不过寥寥数笔,便勾勒一只栩栩如生展翅飞的玉冠鹰来,形态与神情与爹千斩前的鹰如一辙。
凤瑾忙:“那叔叔三十五岁,上没有胎记和疤痕…”
凤瑾心中赞着,觉得隐瞒毫无必要:“晚辈凤瑾,是他的女儿,我们来自海的那一边的凤舞大陆!这次远渡重洋,一是为了带回来祭祖,二便是为了爹的世。”
好犀利的神!
“这是当然!”玄夜当即表态:“我们远而来,必然是诚心所致,断不会有那起小人的心思。”
凤瑾就着御案,提笔就在纸上画起来。
叶赫铭瑄听到玄夜没没脑的一句问话,先是一愣,不过片刻便恢复常态,变不惊的问:“皇太孙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叶赫铭瑄当即递给他一支笔和一张宣纸。
玄夜摊摊手:“陛下,这事我不了主,她说了算。”
玄夜看向后站着的凤瑾。
凤瑾见他神,知他不怎么相信,便:“陛下借纸笔一用。”
“陛下,你抓疼我了!”凤瑾略显委屈的。
“啊!”叶赫铭瑄见到纸上的鹰,一声惊呼,悠地站起来,再也不压抑自己内心的激动,从书案后走向凤瑾,抓住她的臂膀问:“他在哪里,他现在在哪里?”
叶赫铭瑄已然清楚玄夜此次定是专程为了这事而来,想到那一个可能,压抑着内心的激动问:“你那叔叔多大年纪?上可有些什么明显的特征?比如胎记,疤痕什么的。”
不是他不想说,实在是他失散儿的事鲜少有人知,他们的份又太过特殊,他担心这件事一旦去,必定会有有心人扮着他的儿前来相认,倒时必然引起不小的波动!
“但是…”
毕竟,比起自己六位爹对母后的牺牲,自己的这事委实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