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她这话,玄德释然的笑了,只:“珍宓儿,既然这辈不能与你在一起相依相守,那么我预约你的下辈可好?”
萧御早已施了轻功下山去了,凤瑾与玄夜携手默默的走在前面,为两个老人曾经的无奈错过而隐隐有些心痛。
不是她想偷听,而是两位老人本就没有避讳他们,就像是平时聊天时的音量,他们想不听到都难。再说以他们练武之人的耳里来说,就算是二里地的距离,这样的音量也可以一丝不漏的听全。
虽然这个结果昨晚就想到了,玄德隐隐还是有些失落。
“所以,阿努神给了你一切,你受之无愧!”
玄德望着她半晌才:“珍宓儿,从老国王将我带回皇那一刻开始,我心中就一直把他当作我的父亲,为他这些,是一个儿应尽的本分,你又何须对我客气?”
“话虽如此,若非老国王给我的这个机会,我早便化为一堆白骨了,哪里会有今日风光?”玄德:“人要懂得知恩图报,这是我人的准则。”
“不,珍宓儿,我并未能得到一切。”玄德忽地一把握住珍宓儿的手,激动的:“因为在我的心中,你胜过一切!如果可以,我愿意拿如今的地位权势来换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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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她与玄德并肩走在后面。
恰如他所说,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可以,她也想补偿他,不为年轻时彼此倾心相付的情,不为曾经无奈失去的心痛,不为他对自己无怨无悔的付,只为他为自己的族人所的一切,她也应该补偿他的,可是…
“玄德,谢谢你为我的父王母后以及族人所的一切。”珍宓儿回望了望连绵的坟冢,柔声:“若非有你,他们将会首异,曝尸荒野,哪里会像今儿这般风光大葬?这里很好,真的谢你!”
玄夜忽地顿下脚步,望着凤瑾神情认真的:“瑾儿,对于他们的无奈,我们只能到惋惜,不过我信这无奈永远不会发生在我们上!”
珍宓儿微微一愣,忽地递给他一个明媚的笑颜,定的了,回:“好!”玄德简直欣喜若狂,激动得像个孩。许久,才拢起她鬓畔的一缕碎发为她缠到耳后:“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珍宓儿…”
珍宓儿目光悠远,仿佛回到了四十多年前,那时玄德不过十来岁,险些饿死在街,是她的父王将奄奄一息的他带回皇,命人教他识文断字习武。他也非常用功争气,十五岁时,便以不凡的成绩考上中侍卫,又用三年的时间爬上了侍卫长一职。
“父王只是给了你一个活命机会而已,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努力得来的。”珍宓儿微微一笑,淡淡。
“要不是当时我被调派到尔都城办事,哪里会有后来那场血雨腥风?”玄德:“我听到消息后赶回来,到都找不到你,还以为你与老国王一样,离我去了,没想到时隔三十多年,你活着回来了,我真心谢阿努神将你带回来我的边。”
珍宓儿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心中有些动,又有些伤,若非命运人,她早便和他在一起了吧?
“嗯!”凤瑾望着他,同样定的。
珍宓儿见不得他微微伤的面容,柔声:“但是在回凤舞大陆之前,我会好好的陪在你边。”
“玄德。”珍宓儿反握着玄德的手:“我在凤舞大陆的夫君还在世上,若不是他,我早就死了,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玄德…”珍宓儿突然语气凝噎。
前的男人,华发丛生,脸上沟壑纵横,早已不复当年的年轻英俊,就如她一样,在岁月的磨砺下,她也不再是当年纯纯的少女,他们老了,都老了。可是他为了她,二十多年没有女人陪在边,若说她不动是不可能的!
玄德的睛微微有些,了鼻继续:“你知吗,后来我被拥立为王,原本是想孤独过一生的,后来拗不过大臣们的劝谏,才不得不娶了玄夜的,只是她为我生了个孩没多久就病死了,没多久我续了弦,哪知那女人也是命不长久,为我生了个儿没几年也死了,后来任凭大臣们怎么死谏,我都没有再娶。因为我的心里除了你,再不可能上别的女人,这样对那些跟我的女人来说不公平。还好…”玄德激动得无以复加,握着珍宓儿的手:“还好你回来了,珍宓儿,别离开我了,好不好?我们如今都快六十的人了,属于我们的日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