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要从这次开始嘛,每件事情都需要练习的啊老师。”
“可是,没理啊,喜瑞都,不是只有女的吗?”
“所以才叫女大学嘛,当——然!”
“要我在一大群女孩前面长时间俐地说话,我是绝对不行的啦!”
“那么,回答问题也可以。”
“那也不可能。呐,里,你今天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请我演讲的事吗?”
“咦?嗯,是,没错!”
听到这么肯定的语气,我默默地悲伤起来。我本来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期待,只是曾经这么想过而已,我也知在现实中,情这东西是没有这么简单就能产生的。里只是大学社团的仲介代表,因为刚好认识我这个人,所以被派来与我涉罢了。
我们从看得到港的丘公园离开时,夕已经西下了。我恢复惯常的沉默,只顾往前走着,我们从外国人墓地前回,向右转弯,再次回到山坡上来。
“呐,老师。”
里忽然说。
“怎么了?”
“那个——御手洗先生这个人,真的存在吗?”
“咦——为什么大家都这么问呢?”
“嗯…如果真的存在的话,我也想知嘛!”
“有这个人喔,不过他现在不在这里。他去国外了。”
“嘿…果然有这个人!”
“当然有啊,是个脑袋有奇怪的男人哟。”
“是老师的朋友吗?”
“…算是吧。”
以后还是不是我就不知了。
“嘿——”
“你加了推理研究社吗?”
“咦?大致上是加了。”
“那个社团都些什么活动呢?”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活动,不过基本上会制作一些同人志。”
“漫画?”
“嗯嗯,我负责填字。但是也会偶尔画画漫画。”
“是这样啊。”
然后我们继续往前走着,从元町转去中华街,和二十年前相同的杂货屋,现在还存在着。我于是走了去。
我和里两个人,在店里慢慢地逛着。我忽然有即视,二十年以前,我好像也过同样的事情,她也是像那样,从架上拿起一个玩,说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买下它。我忽然觉得恐怖起来,所以早早就走了店门。
“里,你差不多饿了吧?”
我说。
“有一。”
里答。我们在中华街上逛了下,我用目光寻找适当的店家,二十年前我和她去的那家糙的店,现在去那里了呢?我想我应该避免去那一家店。但是那家店可能换了店面,也可能了内改装,看起来相同的店家怎么样也找不到了。连可兹推断的地方也没有,不过这对我来说,算是件值得庆幸的事了。
我们于是走近附近的“一轩”这是间墙和桌都是崭新的店,虽然如此,我也不能保证这决不是当初那家店改装的。因为我自己对于那家店的店名,已经不太记得了。
我们在店里坐下后,女服务生很快放上了杯。然后把一张很大的菜单放到我前面,因为我已经很渴了,所以了两杯啤酒,然后跟他说我们想慢慢考虑再决定要吃些什么。女服务生个就离去了。
“里,你想吃什么呢?”
我问。
“嗯,吃什么比较好呢,我没有特别想吃什么耶…”
里开始看着菜单,嘟嘟嚷嚷地说。
“那我们多一些,两个人分着吃好了。”
于是我说。
“嗯,好啊。”
“你不讨厌这样吗?”
“不讨厌啊。”